每次去上海都觉得与北京很不同,好像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工作方法。在北京,我脑子里面是有个地图的,而在上海却全然无用。但一次次的积累,像是在一个画上面点上几个点,点慢慢多了,或自己扩大了后,也便连了起来。
这次去的时候在夜里,五点半到了上海,本想着打车过去,后又想能省则省吧,一个人干嘛花这个钱呢。于是很快速的走出机场,乘地铁去。安检的时候遇到一女子,不过包与安检员理论起来,意思是我抬不动,你又不帮我抬,我没办法安检,安检员看她这态度,便更不帮她抬箱子,于是两人便僵持在安检的地方,我和后面几个人放了袋子,绕过他俩。下楼的时候,听见女人发疯了的喊,然后去抓安检员(也可以说是挠),安检员回头喊警察说:“这人不配合安检”。之后的事情便不得知了,想想人有时候真的挺奇怪,僵到一步,便谁都想不开,这样被带走,不是更耽误时间吗,说句客道的话,请人帮忙抬一下箱子的事情。
我又忆起上次去武汉,与纹羊兄去登山,在山的入口处买票,票价十五元,说来山也不是什么名山,但景致和人都不多,还是个清净之处。下山出门的时候,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吃橘子。正聊到纹羊的友人因信了佛后,和孩子的关系也变好了,看开了很多事,这时,从门外进来一女人带着孩子,同行的还有一人,三人没有买票,售票员从屋里追出来,说你们没买票怎么就进了,那人回头便斥道:“这山也不是你开的,我为什么要买票。”之后的话都是当地话,全然听不懂,只是看到两人破口大骂,那次我可能将武汉所有的骂人话都听了个遍,因为两人连续骂了十五分钟,最后可能是都没劲了,便登山的登山,卖票的卖票。我和纹羊二人则是像从四维时空看三维人的表演一样,边看边议论,觉得即可笑又可悲,门票的事,自然是要遵守规则,既然大家都买了票,那买便是了。而最让我们注意的是她的孩子,在他们骂的时候看着孩子的脸,他去留不得,站在那,想来之后他会对这段经历记忆深刻,而至于影响,恐怕也不是一个门票钱可挽回的了。
上海的温度还是比我想的高,我将穿着的三层衣服脱了剩一层,地铁里人也不少,我一路上紧闭口罩,担心这趟从浦东折回来的车会不安全,但闭了几站就忘了这事情,人也松下来了。有件事值得一提,紧张的时候人似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