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虎口,曾叫杀胡口,名字起源于战争,流露着血腥。当朝代生生死死过往成烟,触摸一下两千年的脉搏,有激荡,有平缓,有衰落。 战争的硝烟散尽之后,贫穷开始席卷大地。为了觅食求生,成千上百的老百姓拖家带口,从杀虎口走向了内蒙,走西口成了历史上一次大型的流浪。杀胡口变成了杀虎口,名称的改变,变换的只是朝代风云,而这“口”却以一个战争与流浪者的身影为终极目标,矗立着。来杀虎口好多次了,每一次来都要上到这两个楼阁上看看,不为感受楼阁的雄伟壮观气势,只为看那两幅对联。“刀戈沉沙边城带血,关山度月古堡含悲。”“大漠高天汗马追云,西口长歌征驼伴月。” 细细品味,曾经的战火与硝烟与英雄的足迹与走西口的匆忙脚步,无奈眼神,统统被历史埋葬;曾经的边关明月,刀光剑影,含泪悲情都成了故事,被或浓或淡流传。远处的残垣断壁在岁月的长河里,几乎消失殆尽,也许再过些年月,杀虎口的余脉,那稍微凸起的脊梁也会被岁月蹉跎成农民犁下的土壤。眼前被修整一新的这截城墙,以一种新的姿态迎接四面八方涌来的客人,诉说着和平与安宁。不过,它是否会回头去遥望前身?我不得而知。马蹄声已远,战火硝烟已尽。再没有“天山度月古堡含悲,刀戈沉沙边城带血。”的惨烈。也没有了一路乞讨走到西口的吟唱"苍河水,水
白癜风皮肤病专科医院长流,流的眼中泪,淌的心中血。”的悲凉。 站在杀虎口的城墙上,双手抚摸城砖,诉说的是眼下的和平安宁。透过城砖,触摸历史的脊背,弹痕逐渐清晰。杀虎口几经风霜雨雪,几经枪林弹雨的累累伤痕,几经后人弥补修复后的新颜,还是无法覆盖它满目的悲凉与沧桑。它苍颜的衰老,内心的坚强让世人折服。看着它,感觉万物何其相似,谁能在过往的岁月里静好、明媚、健康如初?谁的人生不是带病生存着?我婆婆一家,为了生存,从杀虎口走到了内蒙。每次听老人家说起“出口外”这段故事,他们抹眼泪,我心里满是凄凉。晋商们走出杀虎口就迎来了一片新天地,而婆婆一家是以农耕为主的朴实厚道的农民,丢下那一亩三分地,要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寻求生存,这是一大家子万般无奈之下的唯一选择。一头毛驴,一辆小平车,载着连根拔起来一家子的希望。他们走了两天两夜,到了口外的一户亲戚家,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是想象的那种可以养家糊口。公公一身力气想着干苦力,一个外来户挣钱不是有力气就可以去施展。低三下四委曲求全之下,谋得一赶马车活儿,老头儿老老实实地干着,深怕得罪了任何一个人。但是无论如何小心谨慎,还是没能站住脚,最后,从口外又回到到了自己的小山村。走西口并不浪漫,是沿着一道道岭一条条沟走过,没有一声声信天游的豪放。很多苦难深重的老百姓,经历了千山万水之路,血雨腥风之难,走出杀虎口,去追求美好生活,而幻想又破灭在现实的残酷中。 曾经,中国的农民跋
如何防止白癜风的复发山涉水只为了生存,多微弱的希望。 战争的弹痕镶嵌在城墙里,流浪的脚步已久远,如今享受着安逸生活的我们,睹物伤情,曾经的悲凉是悠然想起。杀虎口一定是让我们看到了人生中的缺憾与苦痛,不然,它怎么会在岁月的长河中毅力的如此倔强而厚重。它仿佛是个寓言故事,告诉我们一个道理,谁的人生不是带病生存,自我疗伤,自我痊愈,一场漫长而艰辛的旅程!谁的人生不是一次次在困境中奋斗,之后在星星之火中点燃希望!人生原来与一段历久弥新的边墙很相似,都是在不断接受沧桑,面临困境,不断冲破黑暗的过程。历史是那样遥远。万物守恒,生生不息。杀虎口,一个历经战争,以边塞要道的姿态,尝尽世间百态。正是因为经历了风雨的洗礼,才能验证岁月的庄严。